昨晚一時興起拿出Coldplay來聽,隨著音樂可以想起很多事情。
那時候我們住在新神戶,早上一起走路上學,我會刻意走在她身後,常沒來由地生悶氣。
晚上我總是聽Strawberry Swing開始醞釀睡眠情緒,並在快睡著時用殘存的意識關掉隨身聽。
那時候她已經開始吃藥,而我雖不了解那種病卻總模模糊糊地覺得那必定可以治癒。
那時候未來的樣貌還很朦朧不清,我們還保留著一些天真和理想。
那天晚上我們學情侶併排坐著看窗外的場景是記憶裡一禎令人懷念的舊照片,我知道自己抹除她所帶來的痛苦的同時也將消去一切溫柔的思念。
我很清楚即使和妳分離我仍然必須走下去。
現今的我並不明白這份情感會引領我到哪裡,自己又將會走到什麼地方。
茫然感揮之不去,但除了繼續生存下去別無他法。
「注視著天花板,覺得有什麼東西破碎了朝自己壓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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